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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七大古都独特的武术文化(一)

时间:2019-11-11 15:07:45 来源: 全球功夫网 作者:全球功夫网

 

      纵观中国历史,国都重地的这种独特重要地位,使之显示出它在文化发展上发挥的特殊作用,古都成为九州政治文化和各色势力的交汇中心,中国疆土辽阔,而政治文化中心的都城又随着政权的变异多次转移,这种交汇与转移,既有民族融合与文化交流的和熙春风,也有兵戎相见、刀光剑影的战争风云。历史正是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趋势,为中国七大古都兴盛的武术文化留下了多民族相兼容和军中武艺与民间武功相贯通的发展机遇。都城作为一国的政治中心、军事中心、文化中心,祭祀与宗教中心,地域不同、风格各异的古都武术文化往往就包含在其中孕育产生和发展变化。直到明清之际形成了流派林立的武术大发展的繁荣局面。我国历史上许多文武兼备人物从雄居天下的大都会走上了中国的政治军事舞台,成为叱咤风云的一代英才豪杰,他们精湛的技艺武功在中国历史上传为佳话。

 
 
      1、中华第一都安阳殷都武术文化透视 
  
 
      1.1、从殷商甲骨文“戈”演化出来的我国古汉语文字国都的“国”就是以古兵器“戈”守卫在四周城墙内的表意字,突出体现了中国古都的尚武风习和军事堡垒作用。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商代都城遗址,位于安阳小屯殷墟遗址的东北外缘,宽9m左右,城址四面城墙和长度都在2000m以上,城的总面积超过400m2。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的细致考察和辛勤的田野工作,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的合作帮助下于2000年初被发现,70余年来作为已经论定的殷墟商都一直未能找到其城墙,这一发现,证实安阳殷墟早在3300年前就有城池。我国武术在殷商时期就已趋于发展成熟,据2000年11月10日正式公布的夏商周断代工程阶段性成果《夏商周年表》,盘庚迁殷约为公元前1300年,商代在安阳建都应为“8代12王,254年”。从中国第一座有文字明确记载的古都安阳,自盘庚迁殷到商代最后灭亡将近300年的悠悠岁月中,可以说武术始终伴随着它存在,并随着商王朝的发展而发展。
 
  
      从洹水之畔的殷墟考古发掘出来的青铜兵器和15万片甲骨文中,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殷商武术活动珍贵信息,使我们有幸能够目睹我国青铜时代早期的武术文化形态和尚武精神风貌。在安阳西北岗一座早期殷王陵中发现有数以百计的铜戈与铜矛。此外,殷墟出土的兵器还有刀、钺、斧、戚、镞、弓形器等,可见殷人使用兵器也非常广泛。据卜辞记载:商王武丁在一次征战前向“王师”配发的铜矛有 405支之多,这只是有数可计的零星记录。自1969年始,殷墟已发掘墓葬1500座左右,墓葬总数的1/6随葬有青铜兵器,随葬兵器墓主的身份近似“众”,其骨架鉴定属男性,墓主随葬兵器,可证其生前当过战士和有过习用兵器的活动,地下出土青铜兵器之多更加证明殷商时期的王都武功之兴盛。令人惊叹的是,殷商武术文化还哺育出一位能征善战、集文武于一身的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将军妇好,从1976年殷墟妇好墓出土的大量文物之中,随葬的古兵器铜戈、铜矛、铜钺等就有170多件,可见妇好生前必定是一位武艺高强的女将军,甲骨文中就有对妇好出战的多处记载,“辛已卜,争,贞登妇好三千,登旅万,乎伐囗方”(《英》150),又有“征妇好三千,征旅万,呼伐羌”(《庠》310)将妇好称之为中国第一位女武术家也为之不过。
 
  
      1.2、殷商王都也有学校教育,甲骨文的“校”字就是以比武较艺中演化出的象形字。大学与小学都是重点学习“六艺”。殷商时代虽无六艺之名,但也有六艺之实。六艺之中的射、御、乐(舞)都与习武有关。殷墟卜辞载:“学多囗父师于教”。“壬子卜、弗酒小求,学”。又有“乍学于入若”。乍学即作学,意为将学校建在殷王都内。卜辞又有“王其学”即殷王视察学校。甲骨卜辞中,仅“学”字就有24处之多,这个学就是指“序”、“庠”等。殷代学校以习武为主,卜辞中有“新射”和“庠射三百”、“登射三百”,“新射”就是对未经训练的“新手”教授射艺,“庠”就是习射的学校。卜辞有“令卓庠三百射”。(《簠 室殷墟徵文》56)辞意指要不要命令卓(商代著名武将)到庠去训练三百人习射。卜辞又有“呼多射,尹,师教于王族”(郭沫若《卜辞通纂考释》162页)。殷都之外的方国还派出自己的子弟到都城去习武,“丁酉卜;其呼以多方小子小臣其教戒。(郭沫若《殷契粹编》)许慎《说文》:“戒,警也,从廿,持戈以戒不虞。”甲骨文象形字“戒”,为一人双手执戈备戒待敌之意,故殷代“教戒”应为传授武艺之事。
 
  
      在安阳西郊小屯殷墟乙七基址之南宫殿区是最早出现的宗庙祭祀活动中心,总面积有3379㎡。据统计,在“奠基”到“落成”的四种典礼仪式中,杀殉有600多人,同时用牲献羊125只、狗15只、牛50头、马15匹,还有商代战车5辆,排为由北向南习战之阵,每辆战车上有战士3人,为一御、一射、一击,御者居中,射者持弓居左,击者持戈居右,这与古代文献的记载相似,“兵车之法,左人持弓,右人持矛,中人御。”(《诗鲁颂》郑玄笺)卜辞有“丙申卜,贞旺马左右中人三百。”“马”指战车,“旺”为教授之意,是说贞人(武师)训练驾驭战车需用300辆,按左右中三列指挥训练。
 
   
      在殷商频繁的征伐战争中确有战车参加战斗,殷墟卜辞中有“小臣穑从伐,禽危美囗人廿人四,而千五百七十,囗百,囗丙,车二丙(辆),盾百八十三,函五十,矢囗。”从中我们推知商代御车的技术也相当成熟。成为学校教育的一项主要学习内容。
 
  
      殷都王宫舞蹈活动在甲骨文中已有反映,殷商时期无论祭祀、庆典、田猎、征伐、天气等情况都要占卜,以定吉凶。每逢占卜之事必有舞蹈者参与,舞蹈的指挥者一般是由主持祭祀的“巫”担当,巫人大多是擅长舞蹈的行家,经常举行的祭祀活动,形成和出现了不同形式的舞蹈动作,殷都时的舞蹈形式也有文舞与武舞的区别。殷墟卜辞记载的武舞有《万舞》:“囗乎万无(舞)。”(《甲编》1585)和“万惟美奏。”(《南明》683)。《诗经·商颂·那》有“万舞有奕”,《礼记》:万舞“执其干戚,习其俯仰诎伸,容貌得壮焉。” [1]卜辞中又有《征舞》,显然,也属武舞。“庚午卜,贞,乎征舞。”(《前编》35)表现为征伐战斗的舞姿。在殷都的祭祀活动中还有一种“伐祭”形式,如卜辞“侑于王亥九伐”,“侑伐于王亥”(《合集》920、942)。郭沫若将“伐”释为“干舞”,罗振玉称“伐”属“武舞”,都是一种手持兵器的武舞活动。另外还有“戍舞”。卜辞“其科戍舞盂田,又雨。”(《合》28180)此即“戍卒”参加祭祀活动作武舞表演。甲骨文中的“    ”是殷商舞蹈中商王表演的一种舞,应为与鸟有联系的“羽舞”,这是殷人崇拜“玄鸟”为图腾的集中反映。安阳殷墟武官村出土的大墓中就发现饰有鸟羽痕的兵器戈,说明殷商王宫中确有持羽龠干戚作祭的武舞。在殷墟卜辞中有“今日众舞”(《甲编》)的记载,又有“呼取舞臣廿”的卜辞(《殷墟文字二编》2373)。可见殷商王都祭祀中的舞蹈活动参加人数很多,被称作奴隶的“众”也要加入舞蹈活动的行列中,其规模颇为壮观。
 
  
      1.3、安阳不仅是创造殷都武术文化的肥沃土壤,又是历史上的曹魏、后赵、冉魏、前燕、东魏、北齐时期的邺都(距河南省安阳市北15㎞处,今属河北省临漳县境内)所在地。邺都在历史上与安阳殷都互为京畿,相互隶属。北周灭北齐将邺城居民全体迁居安阳,安阳又继名为邺城。公元204年(建安9年)曹操攻破邺城后,整修武备,操练士卒,大批武勇之士汇集邺下,“建安武风”盛极一时,在中国武术史上传为美谈的曹丕与邓展比“剑”之事就发生在建安时期的邺都宫殿。邺都龙山云门寺主“拳捷骁武”的稠禅师曾在少年时期练就能“横踏壁行”、“跃首至梁”、“筋骨强劲”、“引重千钧”,武艺超人,在北魏宣武帝时期主持少林寺,既为少林寺二祖,又是少林寺最早的武僧大师,创少林寺习武风气之先。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一次南北两朝大比武就是在邺都进行的,东魏孝静帝武定5年“梁使来聘,云有武艺,求访北人,欲与相角。世宗遣猛就馆接之。双带两革建、左右驰射、兼共试力,挽强,梁人引弓两张,力皆三石,猛遂并取四张,叠而挽之,过度,梁人嗟服之。” [2]南方武艺高手败在北方邺都武林健将之下。邺都武术文化是多民族文化交相融合的结果,闪耀着整个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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